山路黑暗,只有两束车灯照亮前路,洛小夕想,如果可以的话,她宁愿这条路没有尽头。 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江少恺笑得若有所指,靠向苏简安:“新婚的前几天,过得怎么样?” 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:“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休息室。”
她捂着脸,掩饰着满心的嫉妒,转身跑了。 一生的好运气,到此为止了吧?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是又怎么样?”俨然是无人能奈何他的语气。 所以,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,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,继续睡她的大觉。
江少恺没有错过苏简安双眸里那抹稍纵即逝的失落,戳了戳她的额头嘲笑她:“和陆薄言结婚之后,你的骨气都去哪儿了?这点小事都赌不起?等着看陆薄言会不会过来就好了。” 有些烦躁的心,就这样被她的面容抚得平静了,只是……